第5集剧情:案件真凶终伏法陈年旧案被掀开
监狱中两个狱卒正在打着牌,突然一名囚犯手持大刀跳到了他们面前,接着越了越多的囚犯从牢笼中跑出来,和狱卒打成了一片。而被第二人格操控着的幼年谭伯顿静静地看着这疯狂的场面,关上了最后一道门……谭伯顿面对妄图狡辩地掌柜,一五一十的说出了他的作案手法。杀死窦大狗的计划,实际上有两个凶手。谭伯顿发现盲婆婆之所以能在旅馆内健步如飞,是因为她熟悉这房间内参照物的布局,可她竟然找错了房间,那就说明是房间的参照物移动了位置,而走廊中最明显的参照物就是面对房门的花盆架。二狗死后,大狗被掌柜安排住到了福瑞阁,掌柜提前藏于床底迷晕大狗后将其杀害,但返回途中却撞见了刚进入房间企图盗窃后的店小二。事后,掌柜喊来帮凶将福瑞阁和福珏阁牌子调换,并扮作大狗去原本的福珏阁,而他自己则回到大狗的房间反锁房门,从后门逃脱。小二被他引导走错房间,这才看到大狗复活自杀,而实际上那就是另一个帮凶。掌柜趁着小二惊吓跑走的间隙换回门牌,移回花架。后来又撞进房间,赶在众人上来前反锁窗户,造成密室假象。在得知大狗丢失的银票后,他马上想到了那天慌张的店小二就是盗贼,于是便企图利用杀人后的血衣嫁祸于小二。听着这犹如亲眼所见般的推理,掌柜终于大笑着承认了自己的罪行,可仍是对谭伯顿说他还是遗漏了一点。就在这时,老板娘踹开房门一把火点燃了厨房,将菜刀扔给掌柜,加贞和大潘都会功夫,二人阻止着贼人的攻击。谭伯顿眼见这熊熊火焰,出现了耳鸣头痛的症状,第二人格却悠然自得地出现,并告诉他会怕火是因为童年的经历,而由于他一直的逃避,自己说什么他都不会听见,只有在这大火中,他才可以找回记忆。加贞察觉出谭伯顿的异样,她用冷水浇醒了谭伯顿,一旁的大潘被掌柜锁住喉咙眼见无法反抗,危急时刻宋承民出现捡起了地上的警棍救了他。加贞帮着谭伯顿整理衣衫,一队璧人浓情蜜意很是般配,可谭伯顿却又在镜中看到了一脸讪笑的另一个自己。他支走了加贞,询问镜中人自己童年的事情,第二人格发现他开始找回记忆,紧张和愤怒的感觉包围了他,他已经被困在那里十几年了,他告诉谭伯顿要么抓紧放他出去,要么抓紧让他死。他还告诉谭伯顿,掌柜说他还是遗漏了一点,那是因为窦二狗根本不是掌柜杀的,他就是被窦大狗失手杀死的。掌柜烧毁的那封信,已经表明是有人雇凶灭灾,如果窦二狗真的为他所杀那他何必要这么晚才要销毁这封信件。谭伯顿之所以没有参破这一点,就是因为他一直在逃避和害怕的就是人性中的恶。他诱惑地说自己可以帮助谭伯顿找回记忆,并会帮他面对邪恶以破案,而条件就是他不可以再吃药来压制自己,偶尔让他出来喝碗酒,只是喝碗酒。谭伯顿愤怒地吞下药片,大潘推门而入,告诉他一切交待妥当可以出发了。谭伯顿一行人感激宋承民的搭救之恩,坦言此行正是为了宋家窦管家坠塔一案而来,两拨人就这么结伴而行。途中初九说出宋承民早就猜到凶手就是掌柜夫妇,这宋承民也是颇具智慧,他因发现大狗被杀的那晚所有人都披着衣服出来,而只有老板娘穿着外衣紧系衣扣,想到她为的就是遮掩身上的血迹,而且他还闻到了一股淡淡地血腥味,以此推断出杀人凶手就是店主夫妇。一行人就这么到了福元县城,早已饿了的众人在包子铺坐下充饥,却是看到有官兵向摊主索要财物。见此状,一旁的桌上竟有人拍案而起,这人就是福元县巡检郑孑武,官兵们那里敢惹这位主,赶忙将钱退给摊贩灰溜溜地离开。恰好,这郑孑武同宋承民相识,也借此知道了谭伯顿一行三人正是为断窦管家坠塔案而来的,可宋承民似乎并不愿与他多做交流。言谈间,谭伯顿看见了一个偷包子的女孩儿,他起身追寻她到了一处空荡的农家院落。她看着天真地喂着兔子的女孩儿,掏出钱来交给她,却发觉背后仿佛有人在注视着他。待到谭伯顿回来,宋承民辞别了众人往宋家回去。郑孑武则带着谭伯顿三人去往县衙见了段县丞。他们先是去查看了窦管家的尸体,窦管家是被人击中后脑之后坠塔,坠塔当时虽然还有气息,但送到医馆已经不治身亡。这龙王塔是由宋家牵头,百姓们各家添砖添瓦祈求能为福元县带来好运而建造的。在开塔的祭祀大典之日,窦管家是一人登塔为龙王供奉祭品,事后宋家十几个家丁搜寻了龙王塔,可塔内并无他人踪迹,且只有一个出入口,唯一诡异地就是在塔顶柱子上刻下的落款为冯万江的那四行诗。谭伯顿询问起这冯万江究竟是何人,段县丞便说到了那桩发生光绪十七年十二镖师被割下头颅吊于树上的悬案。当时这些镖师的头颅被割下后整齐的摆在树下,因案件久不能破,遇难者家属跪求通晓山海经秘术的冯万江起尸还魂以求真凶,整整三日冯万江才不得已答应,就在鳄鱼崖段县丞和当时的张老县丞亲眼目睹了死尸复活的场面。可这些死尸只说自己被迷晕了,全然不知道凶手究竟是谁。最终,这桩悬案以断定平昌镖局镖头贺平昌监守自盗结了案,可这位贺镖头却是不知所踪。而这冯家也因为儿子加入了太平军余党成立的反清组织洪山会而遭人举报,之后被满门抄斩。可是,就在这冯万江行刑之日,却又发生了可怕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