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集剧情:谭伯顿终于清醒案情总算水落石出
赵礼看着谭伯顿和大潘只觉得眼熟,他想起了自己在鸿鹄楼遇见的那两个警官正是此二人。眼见就要露馅儿,谭波顿掏出巴副总办的腰牌,告诉他们这一批货物是警务公所要的,是上级派他来疏通这条卖烟土的渠道。乔师爷还是质疑,谭伯顿让大潘拿出身上装的银票给他,乔师爷询问为何上面印有宋家印章的银票,谭波顿谎称是为了隐蔽身份,掩人耳目,他告诉乔师爷若是怀疑可以叫宋家的人查看真伪。大潘借口要方便,竟发现这验证宋家银票的正是为宋老爷治病的黄郎中,而他就是那个技法高超的福寿膏师傅。谭伯顿来到医馆找黄郎中,将陈新花身上的珍珠项链放在他面前。他告诉黄郎中,宋承丰帽子上的珍珠颜色同陈新花这串珍珠上的颜色并不相仿,而他的夫人好像有一串这样的珍珠项链。黄郎中声称那串珍珠项链已经丢失许久,谭波顿又掏出另一串项链放在他面前,询问他是否是这一串。可黄郎中不愿再多回答,他转身磨起中药不再理会。晚上,黄郎中慌慌张张地往家跑去,恰巧被走在路上的宋承民看到,宋承民察觉出他的异样,便一路尾随而去。黄郎中跑回家,已有身孕的妻子林氏赶忙上前,黄郎中急忙叫妻子带自己去查看一下那串藏匿在树林的珍珠项链是否还在,而这正好落入了谭伯顿设下的圈套。黄郎中见到谭伯顿起身便要逃跑,却被谭波顿用袖箭射中了腿,黄郎中痛苦倒地,一旁的妻子赶忙上来为他包扎伤口。黄郎中大声告诉谭伯顿这件事情全是自己一人所为,他因为经常出入宋府为宋老爷诊病而和宋家人相熟。一日,陈新花偷偷找到他,让他为自己治疗身上被宋承丰殴打所留下的伤。可这一来二去,陈新花竟然看上了黄郎中,可黄郎中不愿与陈新花做出这等苟且之事,便有意回避。但一次,赵礼因故要将福寿膏暂存在黄郎中家里几日,黄郎中不愿让妻子知道此事,便将怀有身孕的妻子打发回了老家。当晚,陈新花又被宋承丰殴打,不得已只得来找黄郎中,却不巧看到了藏在他家中的福寿膏。陈新花以报官相威胁,让黄郎中与她发生了关系,还将黄郎中妻子的珍珠项链据为己有。谭伯顿问他,难道这些就足以让他产生杀了陈新华的念头。黄郎中冷哼一声,让他下定决心杀死陈新花的,是陈新花竟然在送给林氏的糕点中放了可导致孕妇小产的牵牛子,这让他再也无法忍受。他知道陈新花一直想要杀死宋承丰,于是他便说要为陈新花设计杀死宋承丰。可谁曾想,原本设计杀害宋承丰的那个夜晚,竟是陈新花自己命丧黄泉。谭伯顿知道,黄郎中是在听到陈新莲向加贞询问为何珍珠项链上少了一颗后,害怕事情暴露,便将自己妻子项链上的珍珠取下来放到宋承丰的帽子里,企图混淆视听。可惜他遇上了自己,而且他还知道真凶并不是黄郎中。黄郎中听到这句话后,像是发疯了一般将地上的袖箭拾起,刺向谭伯顿的肩膀。受伤后的谭伯顿变得暴戾起来,他将怀孕的林氏推在一旁,狠狠的用脚踩上黄郎中受伤的腿,并抬起了手中的袖剑。眼看就要闹出人命,大潘觉察出谭伯顿的异常,他掏出警棍将谭伯顿击晕在地。清醒后的谭伯顿终于找回自己,大潘告诉他,杜邦神父将另一瓶药力更强的药交给他,嘱咐他如果第二人格出现,可以采用非常手段并将药片喂给谭伯顿。黄郎中已被收监,宋承丰和阿贵叔也被放出狱。可谭伯顿知道,真凶并不是黄郎中,而是他的妻子林氏。因为林氏为黄郎中包扎时打结的手法,和将陈新花吊起的绳子的打结手法一致。而陈新花那晚其实是自己走出的宋府,在宋府外遇害的。大潘转头要去逮捕林氏,谭伯顿想到林氏即将生产,他提议让林氏生产完之后再将其收监入狱。大潘感慨他和那个第二人格简直是截然不同,可那个人的断案手法确实更加高超。楼下,巴副总办带人将谭伯顿的住所团团围住,更是放话如果不将谭伯顿带回天津,自己这个副总办就不当了。